第1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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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七章
“也不知道自己是愛上了他什麽，或許是簡單的因為他的相貌，或許是因為他武功高強少年有志，亦或許，僅僅是因為他把我們四個人當做完完整整真真正正的女人來看待，而不是作為一種工具。”
“總之，我愛了，這是一種畸形的愛，因為我知道我不能擁有這種愛更不配擁有這種愛，可是啊，愛了就是愛了，我還是會刻意的在他面前表現自己，向他展示一個女子特有的柔美，那是讓後來的我最後悔的事情，我竟然真的讓他愛上了我……再之後，或許就是我此生記憶最深刻亦是最快樂的一段時光，盡管我們的愛深埋於地下不能被世人所知，盡管它不會被許可與祝福！”
季路顫抖不語，梅雪則是淡淡地笑了一下，伸手攏了攏額前的秀發，繼續說道：“但是啊，該來的總是會來，終於有一天我被告知了自己即將被嫁往中原的消息，嫁給那個大煙的皇帝，我絲毫沒有高興，我沒有什麽理由高興，我也沒有傷心，因為這一天的到來早就在意料之中，我應該早就做好準備了的……可到頭來，我發現，我放不下，我還是放不下那個自己至愛的人。”
“出嫁的那天，看上去風光一片，可我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，出嫁，意味著新生活的開始，以後，我將是大煙的皇妃，意味著我與他的結束。”
“可是，我最希望也最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了，他來了，只有一個人，那天的他騎著高頭大馬，獨自攔下車隊，就像一個蓋世英雄，他沒有劫我而去，忠心的他選擇了請求，求那個北土的主，那個自己都說了不算的人……北土的實權是在徽羽的手中，求了帝主又能如何，她給不了任何答覆，而徽羽府又怎肯讓他胡攪蠻纏，不僅當場否定了他，而且還……”
“為了斷絕他的決心，你們知道徽羽做了什麽嗎？他們讓我的愛人永遠失去了去愛一個女人的條件，他們……將他就在那裏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。”
“我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，記得那時他的眼中早已沒有了一絲的溫柔，就只剩下了冰冷與仇恨，我還記得他當時的痛苦還有絕望，還記得他的那種不甘，記得他離開時候那蕭索而淒涼的背影，記得他說，哪怕是到了中原，他仍會來尋我！”
“可是，我什麽都做不了，什麽都不能做，我什麽都不做至少他還可以活下去，我若做了什麽舉動徽羽就可能殺了他……”說著，梅雪的雙眼看向了季路，而季路則在握緊雙拳忍耐著什麽。
梅雪眨了眨眼睛，將將要溢出的淚水在收回眼裏，繼而平靜地說道：“我原以為這就是一個故事的結束，以為我和他就這樣再也不會相見了，我開始安靜地過著自己的生活，作為一個大煙皇帝妃子的生活。我同時開始學習武功，煙作其實待我們很好，他為我們四人專門請了師傅，他不知學習武功是我自己的想法，他只覺得我們梅蘭菊竹四姐妹應該是相同的意識，畢竟我們都情勝姐妹，他還特意為我們打造了四把兵器，它們就是一品梅、二月蘭、三秋菊還有四水竹……”
“煙作當時開玩笑的說過一句。‘真希望你們是徽羽派來刺殺我的人啊，也不枉我為你們準備了武器。’這或許就是他對我們最早也是最正確的預言吧，因為大煙的滅亡與我們也有著很大的關系！”
“由於我對於那場噩夢的懼怕，我產生了對力量極大的渴望，很快的便超越了當時的師傅，煙作不得不換了一個人來教我們，他當時還說，是特地找的北土的武師。”
“我大概永遠不會想到，那居然會是我和他的再次相逢，陰差陽錯啊，煙作給我們換來的師傅，正是季路！只不過，他當時已經換了名字，他讓我們叫他路不曲。”
張佳媛覆雜地看著周圍的三個人，說到底，他們都是權利的受害者……今晚之後恐怕會出現更多這樣的人吧……
是啊，這就是亂世的力量，喬如荷幾人也不過才是一個縮影罷了，它真正改變的還有許多許多！
“在見到我之後，得知我們過得其實並不快樂，季路便開始部署策劃，想帶我們逃出皇宮，他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，聯軍反煙，大戰開始，他與痕不直一拍即合，帶著煙家的兵力部署投靠了明王……”
“再後來……”說到這兒，梅雪自嘲般的笑了一下，“還有什麽後來呢？煙滅師興，我們姐妹四人或是如願的或者不得已出了皇宮，可我們也就突然意識到，出了皇宮又能如何，我們一樣的不知所措，一樣的看不到前路……其他三個姐妹還好說，至少他們還知道在北土有著他們的家人，那我呢？我有什麽？我什麽都沒有，我沒有家，沒有家人，沒有可以投靠的人，沒有一個會容納我休息給我遮風擋雨的地方……”
“走了，都走了，她們三人紛紛離開了，她們之後發生了什麽我也就不得而知了，我留在了京城，隱姓埋名，本來嘛，見過我真實面目的人也不多，借著季路給我的幫助和我在皇宮裏帶來的積蓄開了這家品鳳樓，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用來棲息的地方。”
“又過了幾個月，季路來了這裏，他假死從楊府逃了出來，來到了我這兒，可經歷了這麽多，我們發現自己對於感情的渴望早已變得太淡太淡，我們面對面坐了三個時辰，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！”
梅雪稍微的活動了一下，這才道：“於是，他主動要求在品鳳樓的後面開一道小門，而他就一直守在那裏，他說，盡管此生已經了無緣分，可至少還能為我守住最後一條退路……”
或許是因為太悶，梅雪又打開了窗子，一陣清新的風過，帶來了夜裏該有的寂靜與沈默。
如果可以忽視那喊殺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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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總之，我愛了，這是一種畸形的愛，因為我知道我不能擁有這種愛更不配擁有這種愛，可是啊，愛了就是愛了，我還是會刻意的在他面前表現自己，向他展示一個女子特有的柔美，那是讓後來的我最後悔的事情，我竟然真的讓他愛上了我……再之後，或許就是我此生記憶最深刻亦是最快樂的一段時光，盡管我們的愛深埋於地下不能被世人所知，盡管它不會被許可與祝福！”
季路顫抖不語，梅雪則是淡淡地笑了一下，伸手攏了攏額前的秀發，繼續說道：“但是啊，該來的總是會來，終於有一天我被告知了自己即將被嫁往中原的消息，嫁給那個大煙的皇帝，我絲毫沒有高興，我沒有什麽理由高興，我也沒有傷心，因為這一天的到來早就在意料之中，我應該早就做好準備了的……可到頭來，我發現，我放不下，我還是放不下那個自己至愛的人。”
“出嫁的那天，看上去風光一片，可我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，出嫁，意味著新生活的開始，以後，我將是大煙的皇妃，意味著我與他的結束。”
“可是，我最希望也最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了，他來了，只有一個人，那天的他騎著高頭大馬，獨自攔下車隊，就像一個蓋世英雄，他沒有劫我而去，忠心的他選擇了請求，求那個北土的主，那個自己都說了不算的人……北土的實權是在徽羽的手中，求了帝主又能如何，她給不了任何答覆，而徽羽府又怎肯讓他胡攪蠻纏，不僅當場否定了他，而且還……”
“為了斷絕他的決心，你們知道徽羽做了什麽嗎？他們讓我的愛人永遠失去了去愛一個女人的條件，他們……將他就在那裏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。”
“我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，記得那時他的眼中早已沒有了一絲的溫柔，就只剩下了冰冷與仇恨，我還記得他當時的痛苦還有絕望，還記得他的那種不甘，記得他離開時候那蕭索而淒涼的背影，記得他說，哪怕是到了中原，他仍會來尋我！”
“可是，我什麽都做不了，什麽都不能做，我什麽都不做至少他還可以活下去，我若做了什麽舉動徽羽就可能殺了他……”說著，梅雪的雙眼看向了季路，而季路則在握緊雙拳忍耐著什麽。
梅雪眨了眨眼睛，將將要溢出的淚水在收回眼裏，繼而平靜地說道：“我原以為這就是一個故事的結束，以為我和他就這樣再也不會相見了，我開始安靜地過著自己的生活，作為一個大煙皇帝妃子的生活。我同時開始學習武功，煙作其實待我們很好，他為我們四人專門請了師傅，他不知學習武功是我自己的想法，他只覺得我們梅蘭菊竹四姐妹應該是相同的意識，畢竟我們都情勝姐妹，他還特意為我們打造了四把兵器，它們就是一品梅、二月蘭、三秋菊還有四水竹……”
“煙作當時開玩笑的說過一句。‘真希望你們是徽羽派來刺殺我的人啊，也不枉我為你們準備了武器。’這或許就是他對我們最早也是最正確的預言吧，因為大煙的滅亡與我們也有著很大的關系！”
“由於我對於那場噩夢的懼怕，我產生了對力量極大的渴望，很快的便超越了當時的師傅，煙作不得不換了一個人來教我們，他當時還說，是特地找的北土的武師。”
“我大概永遠不會想到，那居然會是我和他的再次相逢，陰差陽錯啊，煙作給我們換來的師傅，正是季路！只不過，他當時已經換了名字，他讓我們叫他路不曲。”
張佳媛覆雜地看著周圍的三個人，說到底，他們都是權利的受害者……今晚之後恐怕會出現更多這樣的人吧……
是啊，這就是亂世的力量，喬如荷幾人也不過才是一個縮影罷了，它真正改變的還有許多許多！
“在見到我之後，得知我們過得其實並不快樂，季路便開始部署策劃，想帶我們逃出皇宮，他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，聯軍反煙，大戰開始，他與痕不直一拍即合，帶著煙家的兵力部署投靠了明王……”
“再後來……”說到這兒，梅雪自嘲般的笑了一下，“還有什麽後來呢？煙滅師興，我們姐妹四人或是如願的或者不得已出了皇宮，可我們也就突然意識到，出了皇宮又能如何，我們一樣的不知所措，一樣的看不到前路……其他三個姐妹還好說，至少他們還知道在北土有著他們的家人，那我呢？我有什麽？我什麽都沒有，我沒有家，沒有家人，沒有可以投靠的人，沒有一個會容納我休息給我遮風擋雨的地方……”
“走了，都走了，她們三人紛紛離開了，她們之後發生了什麽我也就不得而知了，我留在了京城，隱姓埋名，本來嘛，見過我真實面目的人也不多，借著季路給我的幫助和我在皇宮裏帶來的積蓄開了這家品鳳樓，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用來棲息的地方。”
“又過了幾個月，季路來了這裏，他假死從楊府逃了出來，來到了我這兒，可經歷了這麽多，我們發現自己對於感情的渴望早已變得太淡太淡，我們面對面坐了三個時辰，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！”
梅雪稍微的活動了一下，這才道：“於是，他主動要求在品鳳樓的後面開一道小門，而他就一直守在那裏，他說，盡管此生已經了無緣分，可至少還能為我守住最後一條退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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